“毁灭也是一种力量啊。”有时候思考文字究竟是什么。文字啊，就是在内心挣扎痛苦的时候将所有人一齐拉下地狱的工具吧。没有桀桀的笑声，但负情绪似乎真的此消彼长，到后期甚至莫名觉得痛快，那种上帝视角附身的快意呵。没有我，只有你们。
